锁都被强风冰冻,锁不上去。
冰雹打在门上、窗上、墙壁上,像是机关枪横扫。
‘啪’的炸裂声响,四面窗户同时炸裂,玻璃渣四处溅射。
宁如斯坚持不住,直接被撞飞,脊椎砸在讲台上,有一声明显的断裂声。
上半身折成四十五度角。
血液从宁如斯嘴里缓缓溢出,两眼呆滞,最后的视野,是汹涌而来的龙卷雪爆。
临死之前,他似乎又听到了雪中的笑声,还有激烈风声和冰雹炸裂声中,那一丝隐约的旋律?
“啊!!!!”
宁如斯睁眼,手掌下意识的摸向脊椎,没有断裂。
饶是如此,那股记忆中的剧痛也让他的脸色扭曲了很久。
“疼!”
目光所视,是整整齐齐的高三四班教室。
天空万里无云。
……
‘这不科学,按照书上说的,我已经封闭了五官,集体潜意识不可能再把我拉进去!’
三楼厕所,一个本来放在楼梯口的大型垃圾桶里灌满了水。
宁如斯大半个身子倒立在水里,脑袋着地,眼睛紧闭、鼻子、耳朵都用纸堵住,嘴巴里咀嚼着半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