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肯定会被污染,既然污染,自然有人带他出去治疗,而我们花了这么大的代价,肯定不会因你而终止,更不会让你进去。”
宁如斯没有说话,手掌摸过皮肤,又痛又麻,全是疹子一样的碎石,还带着粘液和鲜血。
“这么巧,你也是看门人?”
“祈福侧看门人,临床医学专业,史东。”
泥石怪这时反倒是有些吃惊了,他这种异常状态是特殊情况,他自己把自己的痛觉神 经给切除了,饶是如此,自己队友都避之不及,纯粹的异常会让人无比痛苦,但对方却像是没有半点反应一般,如果对方不是痛觉迟钝那就太可怕了。
“异常侧看门人,宁如斯。”
宁如斯挪开几步,盯着食堂看了半晌,忽然四仰八叉往地面一趟,不一会儿轻微的鼾声响起,竟然是睡着了。
“靠!真睡了?我们只是身体不正常,这家伙是脑子不正常吧,”一个一条手臂鼓出层叠皮肉的男人惊愕道。
“史老大,你的异常不会变异了吧?”
“不可能啊,你看看?”粘稠怪纳闷道。
“啊,我的眼睛,我眼睛里长出石子了!”
如果没有宁如斯之前那段话,或许这些人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