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坐实了。”
司空晏说话漫不经心,一点没将秦心月的命放在心里。
陶运离开后,司空晏才若有所思 ,自言自语道:“坐立难安,长针自残,疯了吧?”
接下来好几天,秦心月都用各种方法试验,想要知道那种烦躁情绪出现的契机。
“小姐,你已经睡了好几天,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奴婢去叫大夫给你诊脉吧。”绿英一脸担忧,她家小姐这几天,白天睡晚上也睡,脸色也越来越苍白。
秦心月拉过绿英,对她温柔笑了笑,“我没事,只是在想一些事情。”
绿英闻言松了一口气,“小姐没事就好,今天京城出了大事,三皇子病重圣上张贴了皇榜,整个司空府的下人都在谈论,不知道谁有福气能得到圣上的赏赐。”
秦心月闻言笑了笑,司空晏应该在皇宫,如果稍微关注过她,肯定知道她买的花就是蛇骨兰。
秦心月正听绿英说外面的民间趣事,扭头便看见一身官服未脱的司空晏走进院子。
自从把话和司空晏说开之后,这是司空晏第一次来她的院子。
秦心月没有起身行礼,而是用眼神 询问司空晏来此的用意。
司空晏见秦心月一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