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晏示意陶运把酒收下,这样一瓶竹冷香,价值可抵京城一座三进三出的院子,而且是拿银子都买不到的东西。
陶运和往常一样,拿银针试竹冷香是否有毒。
司空晏冷声道:“皇甫彦明当着我的面勾搭秦心月,还送酒嘲讽我要平心静气,真是欺人太甚。”
陶运见酒没有问题收回银针,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冷汗,主子还没有发现,最近因为秦心月,脾气都变得暴躁了。
“需要属下给三殿下找点麻烦吗?”陶运小心翼翼请示。
司空晏深吸了一口气,恢复了以往的冷静,“不用,他到底还是三皇子。”
陶运闻言心里松了一口气,他是真的害怕主子一怒之下,要他去杀了皇甫彦明泄愤。
司空晏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,声音低沉问陶运,“你说,他邀约秦心月吃饭,是为秦心月还是为我?”
陶运想了一会,才小声答话,“属下愚钝,三殿下一向不管朝堂的事,也没有争皇位的心,他犯不着惹怒主子。”
“依属下之见,三殿下不足为惧,二皇子和太子殿下才是难缠的,有可能三殿下只是单纯欣赏夫人容貌而已。”
“只是竹冷香后劲挺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