彦明依旧语气温和,慢吞吞道:“司空大人多虑了,心月乃是我最重要的人,我们相交合情合理,该注意言行的该是大人才是,以下犯上可不是好习惯。”
皇甫彦明暗讽司空晏已经和秦心月和离,一口一个爱妻称呼,才是真正该注意言行。
宁远候看着司空晏和皇甫彦明,忽然抬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他好像听见了不得了的事情,还是装聋作哑吧。
这种麻烦事,就不是他一个候爷能搅和的。
皇甫彦明和司空晏还有理智,知道这是宁远候府,很多话不能明说,两人没让宁远候再为难,跟着去了安排好的厢房。
司空晏进屋后看见太子和皇甫佑仁也在,左右两边摆放着矮桌,屋子中间是留给舞女们场地,因为人少房间大,屋里并不热闹。
司空晏带着秦月坐到了太子对面。
苏雨泽坐到了秦月左手边,对着一脸阴沉的皇甫钰冷哼了一声,完全看不见皇甫彦明逐渐变冷的双眼。
秦月看着周围熟悉的人,柔声道:“宁远候还真是心思 玲珑,把诸位皇子安排坐在了一起,这房间窗户开那么大,一眼看出去正好瞧见湖里游鱼,如此有趣的风景,宁远候怕是费了心思 。”
苏雨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