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景逸低头往宁清那边挪了挪,闻到她身上一股好闻的清香,
“哎,你有没有喝出来什么味道?”
宁清看了看杯中淡绿色的酒水,也有点奇怪,为什么是千般滋味呢,
“……微甜。”
钟景逸盯着宁清的侧脸,一时间晃了神 ,直到林千悦咳咳了两声,
这家伙的眼神 儿差点没把别人吃了,
钟景渊盯着林千悦的酒杯,
“少喝点。”
“这不是花酒吗,也喝不醉啊,况且我酒量很好的。”
林千悦豪爽的摆了摆手,一杯又一杯下肚,
外面的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,一盏盏的彩灯摇曳在岸上,照亮了半边天空,
临近岸边的那一个花船中,坐着一个略显孤单的男子背影,一身赤色的袍子扎眼至极,青丝整齐的垂在肩上,眉目如星,眸子幽深的看着钟景渊的那一个船,
旁边还站着仅有的一个小厮,
“钟皇,您已经坐了很长时间了,夜晚风凉,我们要不要回去?”
钟景驭抛下宫中事务,专门来参加这一场盛会,又岂会这么早就回去呢,
“晚些时候吧,我正在看有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