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已经微微泛白,
钟景渊就那么站了一夜,
满身的寒意似乎还未消散,袍边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飘动,
他眸光闪烁,望着远处水色,抬手揉了揉眉心,
咣当一声,后面的门响了,
钟景渊扭头的幅度很小,只是用余光稍微的扫了一下,就瞥见一个晃晃悠悠的人朝自己走来,
他笑了一下,
“醒了?这酒的后劲儿如何?”
林千悦脑袋晕晕沉沉的,只听见钟景渊调侃她的话,
她还有些发愣的走过去,站在他身边,使劲甩了甩脑袋,
“我昨天……干什么了?”
林千悦并没有醉过酒,根本没想过这场景,
她要是干了什么糗事就尴尬了,
钟景渊继续笑,而且笑意越来越大,笑的林千悦心里瘆得慌,
“你别老是笑啊,说个话啊,我昨天干什么了?”
“没干什么,直接醉死了。”
“我怎么不信啊……”
林千悦挠了挠头,怀疑的看着钟景渊,脸上还有未消散的酒晕,
“对了,刚才木木对我说什么,你大半夜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