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渊王母后的事情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,本来这次有机会向渊王开口,可渊王竟然闭口不提,王妃为何对此事如此上心?”
“自然,大师有话就直说吧。”
老和尚似乎有难言之隐,到了这般地步还是眼露犹豫,要不是林千悦逼的如此紧,恐怕这事儿要烂在他的肚子里了:“这事情和当今太后有关,其他的还望王妃谅解。”
林千悦心中失望,她猜的八九不离十,这话说了不和没说一样嘛,
“难道没有什么其他的吗?大师在顾虑什么?”
老和尚轻轻摇头:“若是一人,自然可下无妄苦海,但是牵绊颇多,实在汗颜。”
林千悦瞬间明白了,是那群小和尚,这大师真是……
“算了,大师好生保重,我和渊王这就下山了。”
她行了个礼,看来这老和尚和老婆子并不能算是同一阵营里的,甚至,她还有理由怀疑这两人是胁迫与被胁迫的关系,
那一张白纸,林千悦到底是没弄明白,老和尚却对那白纸行了个恭敬的礼,远处,她的身影已经逐渐消失……
再度回想此事时,林千悦和钟景渊已经在启程回帝城的路上了,
她琢磨了一路:“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