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斐装成了她的丈夫,一名聋哑人,有什么事情就是阮小伶出来应付,而且已经习惯了如同印钞机般不断掏出钱来的他。
本来有些担心没有牌照的安亦斐没多久就彻底放心了,因为无论是乡村还是城市,这一路到处都是无牌摩托。在阮小伶的建议下,他选择了很安全的沿海公路。
这次的目的地是非常靠南地西贡市,从几名被俘南越帮的口供得知,他们的老巢就在那边。
阮小伶对安亦斐的财力很满意,在金兰市区买了好几身新衣服之后,半路休息地两人找了一家郊区旅馆住了下来。
“怪不得感觉有些奇怪,原来旗袍里面再也没有其他的衣物啊”,安亦斐搂着满脸微笑的阮小伶睡在简陋地竹板床上,望着同样简陋的屋顶。
“小伶,既然你父母在你几岁的时候就不在了,是怎么长大的呢?”
“村子里大多都是这样的情况,所以年纪大的女子们主动承担起了照顾我们的责任,还只有十岁的时候,我就已经开始做农活了。村里田不多,大多都是靠着玉米和红薯才能糊口。后来我们一群野丫头学会了下套,就能抓些山上的野味解馋”
“哦”,安亦斐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见过的农村合作社,估计这边也是差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