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节严重,看到母亲这幅样子,她总觉得很奇怪。可是无论她怎么追问,徐氏都左顾而言它,最后只能不了了之。
如此一来,季夏却更加怀疑里面有隐情,而不是单纯的重男轻女。她甚至怀疑,自己是不是充话费送的,又或者是从西瓜里蹦出来的。
“你不用想太多,好好工作就行了。”徐氏劝道。
“我知道。”季夏正在剥蒜头,心不在焉道。
看到她这幅样子,徐氏心想可能瞒不了多久,不禁有些无奈和烦恼。不过有些事情不方便明说,她心想能瞒一天是一天,瞒一辈子最好。
“河生!”院子里走进来一个将近五十,身着中山装,肩膀宽大的男子。后面还跟着一个三十来岁,穿着棕色休闲裤和皮鞋,白衬衣的青年男子。
“乡长来了,进来坐。”季河生一听就知道是谁,热情地招呼他。
丰年瑞这人嗓门比较大,语气像是八十年代在大堂里跟老百姓开会那种。他走到谁家都是自来熟,找个位置坐下去,然后开始长篇大论。
“季阳回来了,小伙子真不错,这姑娘是?”丰年瑞看向方琳湘。
“琳湘,是我外甥女。”季河生心里很讨厌丰年瑞,却不敢怠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