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四十多节,这绝对不是一起简单的破坏行为。”季阳指着山壑下面道。
“嘶,确实挺严重的,一晚上拆掉这么多管道,得有几十个人才行。你们几个过来,赶紧探查一些附近的痕迹,找一找线索。”蔡远兴招招手,几名便衣有气无力地散开了。
由于脚印实在太多,加上工人们上山时踩了一通,基本没有什么线索。警察们经过一番探查之后,皆是摇头锁眉,这玩意根本没有办法查。
“警官贵姓?”季阳问道。
“姓蔡。”蔡远兴道。
“蔡警官,对方能出动这么多人,应该是本地有势力的人。你当警官比较了解,本地哪些人有可能作案,能不能给我说说。”季阳问道。
“这个还真不好说,咱们白鹤镇是没有个人势力的,但是真要搞你,那些有点钱的都能做到。就拿季老板你来说,你现在要想动一动谁,也就几个钱的事儿。”蔡警官道。
白鹤镇没有社团组织,小小一个地方,也没有必要去搞这种事。不过只要有钱,你随时可以召集一些人帮你做事,做完事又回家耕田去了。说不定昨晚的破坏队伍,就是南河乡的村民,但是人家在地里干活,你哪能看得出来。
季阳沉吟道:“这样就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