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来分钟,季流桐体验了一次满清十大酷刑,精神几乎崩溃。由于他家玉米地比较广,白依又在家里以泪洗面,所以没有人发现他。足足躺了三个多时,到中午时他才渐渐放松下来,有痴呆地坐起身。
报警?
季流桐摇头否决,那人来无影去无踪,估计警察很难抓得到。要是他再来一次,季流桐根本不敢想象那种痛苦,回忆都会令他颤抖。
“不能再让白依为难。”季流桐牢记那人的话。
穴看不出伤害,不过之前挣扎的时候,季流桐磨破了膝盖,抓断了指甲。为了不被家人看出来,他特意去河边清洗了一下才回家。回到家里之后,父母正在房间里安抚白依,季流桐趁机回房换了一身干净衣服。
换好衣服之后,季流桐走到白依的房间,故作不耐烦道:“哭什么哭,不想留下来就带着孩子给我滚,真以为老子稀罕你个臭娘们。”
白依正垂泪不语,闻言心里一怔:什么情况,是发脾气还是真的让我走?
“你犯浑了,的什么屁话!”二老怒了,好不容易才留下媳妇儿。
“我没犯浑,你们娘俩马上卷铺盖滚出去,别让我再看见你们。”出这句话的时候,季流桐心里在滴血,还要装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