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,齐清儿果断终止了严颂的嘲讽,从祁王身下抽身出来,“找你过来是有要事想问你。”
祁王也挪了身,目光像刀片一样扫在严颂身上。
严颂歪头想想,脸上有稍纵即逝的愧对,清了嗓音道:“我知道找我过来是为了什么事,现在皇帝老儿还在养心殿里面躺着,可谓是生死未卜。”
他说着垂头抬眼看了看祁王和齐清儿,自知错在他,换了严肃的口吻道:“要怪就怪你那个父皇贪得无厌,追求什么年轻力壮,把我配的一个月的药量给一次性吃了下去,这才出现了癫抽的症状。”
三人都知道严颂说的是什么药。
无非是那些听上去好听的,能够永保青春,甚至返老归童的灵丹妙药。
也是严颂在皋帝面前谋得圣眷的手段之一。
祁王在心中暗暗嗤笑,他无时不刻不在留意着事态的展,偏偏没有留意皋帝身边的严颂。一切本都在掌控中井然有序的进行,现在倒是出了这样的岔子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