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侍女所说的,伤得很严重。
只是他不太记得起来,这些伤都是怎么来的了。事实上,对于在祭坛前大开杀戒狙杀魔族的这段记忆,他只能回想起来一些片段,具体的记忆不是特别清晰。
现在往回想一想,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当时那疯狂的状态很是惊人。他完全不能想明白当时是怎样的心态,又为什么会进入到这种状态之中。
张瑾皱着眉闭上了眼睛,再次揉了揉额头。不知道是不是睡久了,他总觉得头阵阵作痛,就想是脑子里被人塞了一把锯子,锯子刺啦刺啦作响,连带着他的神经也一阵又一阵的疼痛。
这样的状态之下,他根本没有心思去回想祭坛前发生的事情。
疼痛实在难忍,张瑾只好放弃思考,重新躺下闭目休息。
只可惜连续睡了三天三夜的身体此时虽然算不上精神,却一点困意也没有。张瑾眼睛闭得死紧,酝酿了许久,仍然不能让大脑进入完全放松的状态。
好在头疼似乎有所缓解。
屋子里十分寂静,在侍女走了之后,人声也消失不见,唯剩噼里啪啦的烛火的声音。如果是往常,张瑾一定注意不到这样细小的声音,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屋里太过寂静,还是头疼让张瑾的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