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死活。
林鸥心里生出这种认知,脑子里一下子就来了一股强劲的眩晕感,她疼的不能自已,锦荣的冷漠让她难过的想哭,可最终却是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下来,便沉沉的闭上了眼睛。
一众人在慌乱中离去,很快,偌大的露台就只剩下锦荣和傅安琪两个人,傅安琪瞅着锦荣冷冰冰的脸,良久,还是忍不住问了句:“林小姐伤的好像挺严重的,你不想跟过去看看么?”
锦荣一把抓过一个酒瓶砸在她脚边:“滚——”
傅安琪被他吓了一跳,接连往后退了好几步,还来不及伤心难过,耳边又传来了锦荣近乎悲痛绝望的声音。
“怎么可能不想跟过去?在林鸥摔倒的那一瞬间,我比任何人都想冲过去扶她,可是我做得到吗?我做不到!现在的我就是一个废人,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废人,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,又能拿什么来照顾她保护她?”
*
在前往医院的途中,林鸥做了一个梦,一个非常逼真的梦,熟悉的会所,熟悉的房间,她和一个男人在床上颠鸾倒凤。
最初的时候,那个男人并没有反应,他好像睡着了,她原本不想吵醒他的,可他的身子实在是太凉爽了,让她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