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妇对视了一眼,钟雪花又道,“说些我们女人之间的体己话,你们男人和孩子不要随便听的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小薰推开宫炫默的手站起来,“宫夫人,这边请吧。”
宫炫默便不再说什么,这个家是小薰作主,她要怎样就怎样。
小薰把钟雪漫带到刚才她洗澡的那个洗手间,后背靠在洗手台上,冷冷道,“有什么话,您就直说吧,不要拐弯。”
她的态度……怎么变得这么冰冷,以前不是这样的!钟雪漫心里有些不能接受,但脸上保持笑意,“小薰,你这段时间怎么过的,能和我说说吗?你别误会,我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,因为我也在找你,却怎么也找不到,所以很奇怪。”
小薰也笑,只是笑意不达眼底,“我被钟闻天囚禁起来了,和他做了半路夫妻,按辈分,你还得喊我一声婶婶。”
“啊?”钟雪漫倒吸一口冷气,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,“怎么会有这种事?”
“怎么不会有?我没必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。”小薰抗拒的环起手臂,不冷不热的说道,“你知道我每天被他从头摸到脚,是多么恶心感受吗?”
往事不堪回首,说到这里,余浅薰突然反过身趴在洗手台上,拼命的干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