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拖着个病身子,能有什么办法呢?
只希望萧圣的那个死爹,心里能有点数,多为儿孙做点贡献。
当和尚?
亏他想得出来!该死的萧君生,永远都在逃避责任!
想到前夫,夏瑾又气又恨。
如果萧君生出现在她面前,她一定会拿刀穿了他的心脏,生吃他三口也不嫌腥!
还要揭露他的过去,批斗他,非撕破他脸上高贵冷漠的伪君子面纱不可!
余冲也没睡。
言小念在这里住了三个晚上,他陪了三个晚上,舍不得睡。
她走了,他还是睡不着,一颗心也跟着辛颜走了……
他孤独的坐在屋顶上,手里拿着一个乌黑的小坛子,坛子里面装着自己酿造的梨花酒,不时抿一口。
余冲比以前清瘦了许多,漂亮的眉眼间多了一丝忧郁的气质。
不管是给言小念治病,还是给夏瑾治病,都消耗了他太多太多的精力,甚至损耗了他的寿命。
医者不自医,这是个千古不变的道理,他却一次次的违背。
余冲给别人治病,从来没这么累过,能治则治,不能治也不勉强。可对夏瑾,他是硬是从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