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只要您不认为我是个绿茶就好了。”言小念自嘲的弯起唇瓣,解释道,“一个人倘若每天生活在蜜罐里,就不会感觉到白砂糖有多甜。我就是这种情况,我丈夫非常爱我,如蜜,所以其他男士的糖,我就体会不到了。我的命是欧烈救的,我当然很爱他,不过是亲人之间的爱,没有别的。”
“我能明白这个理。”欧夫人认同的点点头,又叹了口气说,“我家一向民主,很少干涉孩子们的感情生活。但现在不一样了,我家老大三十好几了,是结婚困难户;老二呢,不怕你笑话,又有点gay的倾向;所以,我把希望都寄托在老三身上,不然老欧家断根了,我婆婆第一个不放过我。”
言小念见她说话生动有趣,忍不住笑出声,“我要是您,我也会愁的!虽然他们都很会赚钱,一辈子衣食无忧,但单身不是人生常态。”
“所以,小念你得帮我。”
“当然!”言小念立刻答应,因为她也想看到欧烈结婚的样子。
……
此刻,欧烈坐在飞机上,额角一直往下淌汗,耳朵也一阵阵的发热。
他有种强烈的预感,母亲一定在想着法子算计他。
唉,一想到母亲或许会将自己的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