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这些东西是什么它们是什么年代的东西上面的婴儿现在情况如何了？”
胡绍元皱了皱眉：“你一下子就问了三个问题？”
刘霖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：“请不要误会，一个问号就算一个问题。”
好在胡绍元现在情绪似乎很好，没有跟刘霖一般见识，而是仔细打量了几眼刘霖手上的照片复印件，然后道：“这是某一个试验的记录照片，通常非常重要的试验，都会留下记录照片，他的年代至少在十五年以上到二十五年之间，至于上面的婴儿，或许试验失败，都死了，或许试验成功，都已经长大成人了。”
刘霖感觉自己的心跳很快，他努力平复一下情绪，问道：“这些照片为什么会在你们研究所当中，跟你们有关系吗？”
胡绍元露出一丝回忆的神情，沉默了一会才回答道：“照片跟研究所没关系，其实是十多年前我在某个国际学术交流论坛上收集到的，当时我们正准备着手开始进行第一次人体试验，所以需要大量的研究资料，我们花钱在论坛上收购，收购了很多试验资料，这几张照片就掺夹在其中，没有来历，我看着挺有意思的，就留下来了一直到现在。”
听完胡绍元的话，刘霖的心就仿佛从云端一下子摔倒了地上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