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郑鹏对孙耀州行了一个礼,一脸感激地说:“刚开始以为耀州兄还是恶意的,没想到是为了激励我等后进,某在这里先谢了,对了,耀州兄答应指点一二的,还请不吝指教。”
君子报仇,十年未晚,可得憋上十年,郑鹏自问不是君子,十分钟都觉得难受,以德报怨的事交给别人好了,现在自己出口恶气再说。
要是自己没有好的诗,以孙耀州的性子,肯定不会放过自己,郑鹏可没做滥好人的习惯。
孙耀州的脸色更红,好像打了打鸡血一般,连忙说道:“不敢,不敢,飞腾兄才华横溢,某自叹不如,玩笑,刚才只是玩笑。”
刚才愤然指责,谁看不出自己是认真的?可郑鹏偏偏“信”了,郑鹏表现得越豁达,反衬孙耀州越小人,再说那三首诗已经到千锤百炼的境界,前任国子监祭酒一个劲叫好,没像前面那样指出这里不好哪里不足,孙耀州哪里还敢好为人师?
在内心里,孙耀州更希望郑鹏能拍案而起,对自己大加讽刺、嘲笑,显得两个少年人争风吃醋、互不相让,这样自己还好过一点,可郑鹏偏偏把姿态放得很低,一脸的真诚,那感觉得就像郑鹏双手抱着自己,然后拿刀子在后背捅啊捅。
骂我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