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是有身份的人,哪能让你做这等事,我们教坊使说了,公子的诗可是一绝,希望公子能帮个忙,某人微言轻,有些事不好说,我们教坊使已让人备一席酒菜,不知郑公子赏不赏脸,移步到教坊一聚?”
郑鹏犹豫了一下,最后点点头说:“丁门令都亲自来了,又说得这般诚意拳拳,某一会换身衣裳,过去唠叨一下。”
顺利完成任务,丁横高兴得连忙拱手道:“郑公子,那在下就在教坊恭候你的大驾了。”
两人又说了几句,郑鹏让黄三把丁横送出去。
“少爷,你不会真想在教坊谋一份差事吧?”阿军走过来,有些好奇地说。
作为郑鹏的贴身护卫,阿军不会离郑鹏很远,以他的耳力,就在外面也听得清楚。
郑鹏伸了一个懒腰,有些懒洋洋地说:“本少爷真去教坊谋一份差事,你觉得好不好?”
“不好”阿军摇摇头说:“就是升到教坊使,五品官算是道。
不愧是左教坊,看门的人都很机灵,一来客,就有人牵着马,还有人送来下马凳,服务很周到。
“不晚,不晚,教坊使大人在里面候着公子了,郑公子,请。”丁横一边说,一边大声吩咐:“把郑公子的马拉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