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新方案。”
找个好的推荐人也没有,候思 良肯定没什么靠山,要不然也不会放着前途更光明的官员不做,跑到教坊由一个乐正做起,这样看来,候思 良还是有些真本事的。
“这不是郑乐正吗,听说郑乐正才华横溢,不知郑乐正对新舞有什么意见?”说话的人,正是刚刚针对完郑鹏的候思 良,此刻,候思 良跟着钱公公,从远处走了过来。
候思 良在训示乐工时,无意中看到听得目瞪口呆的郑鹏,就拉着钱公公走了过来。
郑鹏被震撼的样子,就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,候思 良眼里满是不屑。
“见过钱教坊使、见过候都知。”郑鹏向二人行拱手之礼。
钱公公对郑鹏的印象不错,笑呵呵地说:“郑乐正,想不到你这么早就到教坊,感觉怎么样?”
“真不错,这里那么大,人员那么多,可是一切都整而有序,这些都是钱教坊使教导有方,佩服。”郑鹏故意忽略有候思 良的问题,恭维起钱公公来。
哥哥叫得多,好处自然多,教坊看似李隆基的后花园、一群音乐人聚集的地方,可实则水很深,郑鹏很识趣没有指手画脚,虽说自己知道并亲眼看到有多混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