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顾身去捞一把。
“天作孽,犹可恕,自作孽,不可活,没人逼他,有时就是这样,贪字得个贫。”
丁横突然想起一个问题,焦急地问道:“郑公子,人呢,人怎么办?要是不从平康坊借人,那谁来表演?”
郑鹏呵呵一笑:“看来丁门令没有听清教坊使钱公公的话,也没想清楚皇上的圣意。”
“还请郑公子解惑。”丁横恭恭敬敬地说。
“皇上说三大教坊,每个教坊出一个节目,节目的内容自定,也就是说,没规定一定要用歌舞,也没说要多少人参演,有时候,别老是同一个节目,偶尔也得换一下,就像天天吃羊肉,吃得多也会厌。”
丁横恍然大悟地说:“郑公子的意思 是,出奇制胜?”
“猜中,不过没有奖品。”郑鹏笑着打了个响指。
“那,谁上?现在没人了啊,教坊但凡好一点的人,都让姓候的挑走了,郑公子,你不是想自己登场表演,吟个诗或唱个歌吧?”
郑鹏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:“有人啊,刚才我们的候都知,不是提点了吗?”
“花芽堂?”丁横吃惊地说:“那些都是小屁孩,有的还流鼻呢,找他们,行吗?现在只有三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