尬。
吕休看到,心中明了,主动举起酒杯说:“喝酒喝酒,难得有机会好好吃一顿,我们这些武夫最怕就是考这个验那个的,说得再多也没有杯中的酒更有意思 ,来,干了。”
表面是在替郑鹏解困,心里已经作好了打算:这个郑鹏,文不成武不就,就是靠着陛下的宠信,跑到这里也不知是好奇,还是跑到这里为自己的履历增添光彩的一笔。
以后安排工作,得安排好,在军事上别指望郑鹏能帮什么忙,没有帮倒忙就谢天谢地。
张孝嵩用眼角的余光瞄了郑鹏一下,很快举起酒杯说:“我们三人能在这里相聚,也算是一种缘分,来,今天来个不醉无归。”
“两位都是我的前辈,这一杯是我敬二位才对,先干为敬。”郑鹏头一仰,把琥珀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。
西域盛产葡萄陈年佳酿,口感爽畅、果香味浓郁,是一等一的好酒,可到了郑鹏嘴里,却变得有些苦涩。
吕休和张孝嵩主动给自己台阶下,可郑鹏知道,自己在两人眼里,真的变成可有可无,有什么好的差事,也轮不到自己。
虽说还是笑脸相对,可用屁股想也知是看在李隆基的份上:郑鹏可以面圣,直达圣听,吕休和张孝嵩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