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让人一窝端了,幸好只收了一部分,事成后再收完,再加上儿子成亲得到的嫁妆,到时马上可以恢复元气。
正是如此,这件事不能中途而废。
不知为什么,平日很有默契的郑长铎,这样好像心不在焉,无论郑元业怎么打眼色,可他就是熟视无睹。
郑鹏早就察觉郑元业的举动,知道他想干什么,故作吃惊地说:“二叔,你眼睛是不是不太舒服?进沙子了吗?”
“好像有个小虫子飞到我眼睛里”郑元业有些尴尬地说。
“哦,需要看郎中吗?”
“不,不用”郑元业犹豫了一下,最后还是咬着牙说:“差点忘了一件事,阿耶,上次不是答应馆陶石家的事吗,人家在等我们的消息呢,给他们一个准信?”
这件事有点不光彩,郑元业很狡猾地拉上郑长铎。
郑长铎摆摆手说:“我这副老骨头已经让贤了,不管事罗,这些事你们商量好就行。”
当时答应,主要是与郑鹏闹得很僵,对郑鹏能不能回家没有多少把握,再加上被郑元业说动,可郑鹏一回来,看到郑鹏的威风和豪爽,郑长铎有些瞧不起馆陶石家,干脆不理这件事。
郑鹏故作惊讶地说:“馆陶石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