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强势,在郑鹏的问题上,绿姝也没肯退让过。
崔玉芳也是一个精明的人,虽说气得浑身发抖,可她没有当场翻脸,很巧妙趣地转移话题:“妹妹说得对,不过追求功名利禄是大男人们要做的事,我们做小女子的,做好相夫教子就行,哎啊,洪水越来越大,不会真把桥墩冲垮吧,就是郑公子有钱重建,可在这里费了不少心血呢。”
绿姝一听有关郑鹏的事,马上停下不再跟崔玉芳斗嘴,把目光放在陵河里,很快,眼里再次出现了忧虑的神 色。
洪水明显加大了,刚刚离河堤还有一尺的距离,现在快要漫到河堤边,这里离建桥工地近,河面相对开阔,洪水也相对平静一点点,离赏月亭不远就是虎跳石,则于石头卡住河面,是整段最狭窄的地方,洪水咆哮着从上游奔腾而来,气势十足。
洪水不断地冲刷着桥墩,在风雨中,在洪水的肆虐下,那两个孤零零的桥墩显得那么弱小、那么孤独无助,好像随时都会崩塌一样。
岸边那二千亩嫁妆田,绿姝根本就没看一眼,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两个桥墩上,生怕自己一不留神 ,桥墩就会被洪水冲走一样。
由于紧张,绿姝绷着脸,双手都握成一个拳头状。
绿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