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四吨,加起来也就十一二吨,建迎娇桥时,由于没有对应的参数,郑胸不惜工本,能用多就不用少,能用大就不用小,怎么结实怎么做,质量绝对不是问题。
由始至终,郑鹏就没担心过。
要是担心,也是担心崔玉芳中途退出。
很简单的一个道理,马能拉得动,车轮也能坚持,能重到哪里去?
随着马车的渐行渐远,慢慢地,崔源的脸色变了,只见他绷紧的脸慢慢松了下来,眼里有了生气,脸上也多了笑意,腰杆也挺得越来越直。
太好了,郑鹏这小子,还真没有骗自己,轻而易举地通过了终极的考验。
此时夕阳西下,看着郑鹏渐行渐远的身影,崔源眼里闪过一抹笑意,当他的目光落在桥头那个石碑上,看到自己题的字和作的序,特加是看到上面刻着”崔源”两个字时,眼中笑意更浓。
有人欢喜有人愁,此刻崔玉芳脸色苍白如纸,一度明亮的双眼也有些灰暗,有些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道:“为什么,为什么我会输?为什么....呜呜,我最喜欢的那套花搁木家具。”
跟家里长辈信口旦旦说必赢,现在一套珍贵无比的花搁木家具给绿姝作了嫁妆,除此之外,四名车夫、四辆重金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