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那套花搁木还真是崔雄的心头好,儿子在官场更进一步,需要陇西李氏的帮忙,那套花搁木许给崔玉芳做嫁妆,就是变相示好,崔玉芳先斩后奏拿去作了赌注,还信誓旦旦稳赢,平房和三房在利益方面有很多纠纷,平日面和心不和,由于崔源位高权高,手段又高明,崔雄吃了很多哑巴亏,看到有机会出气,也就一只眼开,一只眼闭。
没想到,输了,输得很彻底,刚才眼睁睁看着那套家具被运走,崔雄心如刀割。
这边心痛还没平复,那边崔源又再狠狠“捅”上一刀,崔雄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偷鸡不到蚀把米,脸面和钱财双失,赔到姥姥家了。
崔源笑逐颜开地说:“对了,玉芳侄女的未来夫君不是在翰林院做校书郎吗,姝儿的夫君跟翰林院关系很好,在高公公、皇上面前也说得上话,要不要给他美言几句,二哥,这校书郎品阶太低,就怕玉芳侄女跟着他委屈。”
“老三,你...”崔雄本想骂崔源一顿,话到嘴边犹豫一下,开口说道:“罢了,儿孙自有儿孙福,让他们自己努力。”
陇西李氏有自己的人脉关系,玉芳的夫君入职翰林,也是为了得到一个好的出身,用不着郑鹏或崔源帮忙,可听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