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教坏子孙,就是你任意妄为,程儿才会这般自甘坠落。”
“平日瞒兄欺弟,老夫跟你说了多少次,一笔写不出两个崔字,就是不听。”
“让你满口谎言”
“让你心术不正。”
郑长铎是动了真怒,一边骂一边劈头盖脸地用戒尺打,不知打了多少下,等郑老铎累得打不动时,郑元业早就打浑身是伤,痛昏了过去。
这时闻讯赶来的郑元兴,看到地上躺着的郑元业,吃惊地说:“阿耶,你怎么啦,这不是二哥吗?发生了什么事?”
郑长铎喘着粗气坐回椅子上,冷冷地说:“哼,这个白眼狼,这些年算是白养他了。”
在郑元兴再三追问下,郑长铎简单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,然后有些恨恨地说:“老三,你说为父这样做,可有做错?”
“阿耶,你是长辈,教训后辈是应该,可是下手这么重,二哥...”
郑长铎有些粗暴地打断道:“好吃懒做、瞒兄欺弟,还对长辈不敬,我郑长铎没这种儿子,你也没这种二哥。”
郑元兴张嘴想说什么,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“管家,管家”郑长铎突然大声吼道。
老管家急急忙忙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