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臣弟已查明,刘礼杰一开始就处心积虑,向郑鹏隐瞒鸳鸯汤池是禁地的事实,从郑鹏的营房中搜出的巡逻地图,也少了鸳鸯汤池是禁地的标志,这次郑鹏算是遭人暗算。”
“五弟,朕想听听,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。”李隆基面不改色地说。
区区一个十家,的确不值得李隆基动气。
李业马上说“罪首刘礼杰,心怀不轨,图谋犯上,论罪当诛,鉴于他畏罪自尽,斩首示首,抄没家产,妻儿流失八百里。”
“伙长黄保锋,图谋犯上,斩首,家产充分;御前侍卫统领赵令杰,不思 皇恩,与刘礼杰狼狈为奸,为黄保锋陷害郑鹏提供便利,严重渎职,论罪当斩,罚没家产,妻儿流放三百里;协犯黄富贵、钱通戴罪立功,揭穿刘礼杰、黄保锋的阴谋,打五十军棍,流放八百里;宫女小英小兰,护主不周,罚俸一年,打二十鞭;其余协犯,斩!”
说了这么多,李业也有些累了,停下喘口气,很快继续说:“至于郑鹏,他用人不当、察人不周,上任这么久还让部下蒙蔽,擅闯禁地,筌于郑鹏也是受害者,打五十军棍,罚俸一年,职降一级,以敬效尤,可是...”
李隆基刚想说轻了,这次不能轻饶郑鹏,听到“可是”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