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。
陈正云感到自己就像一只老鼠,或者说整支火狼马球队就像一只老鼠,还是猫爪下一只被玩弄的老鼠,在猫锋牙的爪牙面前根本无力反抗,只能垂死挣扎。
“你们看,猛虎队的那个瘦长脸的好厉害,又进球了。”
“他叫赵四儿,第一球就是他失的,厉害啊,他一个人进了二个球,大罪人变成大功臣。”
“好看,好看,猛虎队的打得有章法啊,攻防一体,进退自如。”
“是好看,传接速度太快了,在混战还能做到短距离配合,一个个好像背后有眼一样。”
“看到没,猛虎营的人,三人成组配合很多,随意三个人就能形成一个默契的配合,牵着火狼队的鼻子满场跑。”
“又进了,进球的猛虎队的队长吴浩,厉害,都八比三了,看样子还能不少呢。”
观看比赛的观众兴致勃勃地谈论着,火狼营的千骑使韦超没有在场边指挥,而是瘫坐在地上,脸色苍白、两目无神 ,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场边那个偌大的比分牌。
体力跟不上,战术落后,信心也崩塌,失多少球看对手的心情,崩了,兵败如山倒,一想到王进海的叮嘱、自己吹下的牛皮还有五千贯的赌注,韦超感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