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,他摇了一个七点,你倒出好,摇一个六点让人杀个精光,现在想翻本也没机会。”
“表哥,你还好说”扎力彭措忍不住跳着说:“咱俩合伙,前面一直是你在摇,快输光了才肯定俺摇一把,输一把就在嚷嚷,前面俺嚷嚷了吗。”
“别说了,有机会再赢回来,唠唠叨叨像个娘们,等开春叫上几个老手下,下山干它一票,一把就全回来了。”金登巴有些不耐烦地说。
扎力彭措有些郁闷地说:“大将军说不能去大唐打草谷,说要保持和平状态,还不如去找个由头抓几个葛逻禄的人,听说黑市葛罗禄一族奴隶的价钱又涨了呢。”
“也好,反正葛逻禄的人也不敢跟咱们对着干,给他们地方住,就当收些利钱。”
扎力彭措正想跟表哥金登巴商量用什么方法捕奴时,扭头一看没人,回过身找人时,忍不住惊讶地说:“表哥,你干嘛?”
在火把的照耀下,只见金登巴脱下裤子,掏出下面的家伙对着营房的方向撒尿,还一边撒一边晃动着白花花的屁股。
也不怕冷。
金登巴的愤愤不平地说:“里面那些家伙,赢光老子的钱,就得尿尿他们去晦气。”
“表哥,不要尿了,让巡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