库罗作为族长,知道族人并没做过这件事,那两车财货根本就是一个诱饵,一个致命的诱饵,偏偏乌玛部落的人被财迷了眼睛,从而惹下大祸,这么大一盆脏水淋下来,就是吐蕃人没有表示,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查个清楚。
“荣誉?呸,你们葛逻禄都成了臭老鼠,还有脸面谈什么荣誉,要是把人放了,你转身把人放跑,到时找不到人,本千户怎么向赞普交差?”脸皮都撕破,乌伦呷玛得罪不饶人,没给库罗留半分情面。
“他们是被陷害的,无辜的。”
“现在人赃并获,还谈什么无辜,简直就是笑话。”
看了看在空地上受苦的族人,库罗闭上眼睛,转过身说对族人说:“我们走,去逻些城找赞普主持公道。”
乌伦呷玛根本就不相信自己,也不愿沟通,话说到这份上,再谈下去也没结果,有心相救乌玛部的族人,可他们偏偏让人拿到证据,只能找赞普赤德祖赞主持公道。
库罗也算看明白了,镇北大营出事,作为主将的乌伦呷玛责无旁贷,现在的他就像急疯的狗,逮谁咬谁,为了推卸责任,就是屈打成招他也在所不惜。
六百人的乌玛部落和人口超过八万的葛逻禄一族,哪头轻哪头重,库罗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