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翠山一生受恩师训诲,虽然愚庸,却不敢打诳,至于伤这七十七口性命之人是谁,晚辈倒也知晓,可是不愿明言,这是第一件!”
话至此处,张翠山的情绪似乎有些波动:“至于这第二件事!”
“空见大师圆寂西归,天下无不痛悼,只是那金毛狮王和晚辈有八拜之交,义结金兰,谢逊身在何处,实不相瞒,晚辈原也知悉,但我武林中人,最重一个字!”
张三丰双手负于身后,目光偶尔瞥向一脸正气张翠山,亦是时不时的微微点头;
而或许是情绪涌起!
最后,张翠山声音中那份决然,即便是张三丰,都为之一震:
“张翠山头可断,血可溅,但我义兄的下落,我决计不能吐露,各位若欲以死相逼,要杀要剐,便请下手!”
听得张翠山之言,空闻的眉头紧锁,握杵的手掌,也是愈发紧了;
他没想到!
这一向以侠义为本的武当门人,也会有如此刚烈的一面;
一时想不出如何应对的空闻,只得念了声阿弥陀佛,而后将目光望向张三丰,道:“张真人,今日之事如何了断,还请张真人示下!”
听得空闻的声音在耳旁响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