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斗,你们还太嫩了,哥可是跟张承业斗了两年还没有死的男人。”
他看着手机里的录音,先想到交给熊兵,让他处理,随后想了想又放弃了,别把熊兵撤进来,他还不能直接管辖蓝成福:“要不交给郝弘文?”
“也不妥,杀鸡用牛刀。”下一秒,他又摇了摇头,虽然跟郝弘文在同一个战壕里,但是也不能什么事都找对方,人情就那么多,用一分少一分,最好不用,一用就要用在关键时候或者生死时刻,像这种事情最好不要动用。
“那怎么办呢?”王浩突然感觉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。
他微皱着眉头,思 来想去,蓝成福最多就是一只跳到脚面上的癞蛤蟆,毒不死人,但是能恶心死人。
几分钟之后,王浩突然开口对宁勇说:“掉头,回开发区治安队。”
“二叔,怎么了?要不我把那姓蓝的给……”王浩一边开车一边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。
“别瞎搞,现在是在国内,不是在非洲,叫你每个星期去看心理医生,你怎么不去,脑子还没有转换过来,仍然是在非洲的意识形态。”王浩说。
“我又没病,不去。”宁勇固执的说道,他在非洲杀红了眼,特别是在自由城的巷战,几乎每天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