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原来是这醉鹤楼的二少爷啊!怎么?现在打算开始反抗了?别忘了我爹可是户部尚书,你惹怒了我,以后可别想在这幽都城立足!”
冯晁夕冷哼道。
显然他已经忘了上次在醉鹤楼丢人现眼的模样,又开始不可一世起来。
“你这可是草芥人命,请问,他是犯了何罪何法?”
凌箐火大,冷言说道。想他身为生意人,自然是以和为贵,可这冯晁夕也实在咄咄逼人,紧紧相逼,任谁有再好的脾气,也受不了他的强词夺理。
“怎么,你看不过去?哼。”冯晁夕不屑的继续道:
“他可是死刑犯,本少爷这是为民除害,区区受了点皮外伤罢了,他那张嘴,竟然还死不承认,看来本少爷还得略施小惩,再让他受些皮肉伤,怕是才肯承认吧。”
冯晁夕说着,冷眼瞟向了一旁看不清容貌的男子。
“死刑犯?那也不至于把人虐待成这样,还用铁链把人拴着。我看你摆明了是想要侮辱人家吧。”
这冯晁夕可是出了名的臭名昭著,什么事儿坏,就专干什么事儿,十足的地痞流氓。
此男子,十有**是被他冤枉的。看被伤的如此重,怕这男子曾经得罪过冯晁夕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