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啊,就是爱敬酒不吃,吃罚酒。阎诺一吼完,两人瞬间就利索的上了车驾,挥鞭绝尘而去。
夙潇潇惊愕的盯着驶远的马车,心底起疑,这夙沛芸竟然主动去牢房,并且还是坐着公主的马车,难道公主与这贱人已经冰释前嫌了?
摇了摇头,夙潇潇否决了这一猜测,公主什么性子,她最了解不过,定然要让那贱人吃到苦头,方肯罢休。
约摸着公主养伤这数日,身子已经痊愈,是时候找这夙沛芸算账了,眼见此番情景,难道公主遭遇不测?
这一遐想,自然也是被她给否定了。
杀了公主,她怕也不会这么嚣张的站在自己面前,耀武扬威吧。
冷笑了声,既然她主动去了牢房,管她是何缘由,那么,就让她永远也出不来,消无声息的死在牢房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
想完,夙潇潇眸光一转,大步往夙府走去。看来,要与自己的娘亲合计商量一下,如何才能把此事,做的天衣无缝。
马车疾驰于大道,很快便抵达城郊地牢,车还未停稳,阎诺便利落的跳下马车,轻车熟路的往牢房走去。
靳珩邪眸一挑,不就相隔十多日未见,有必要如此着急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