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块玉佩正是在案发现场找到的,你把现场布置的很好,可偏偏你在搬移陆长山尸体的时候,不小心把你娘求来的玉佩掉到了地上,又被你无意间踢进了药柜底下。黄五,你还有何话要说?”
阎诺俯视着跪在地上的黄五,说的铿锵有力。
“这,这玉佩是我的没错,但我早就丢了,也许是有心人偷了去,想要栽赃嫁祸,对!就是这样,我也不知道玉佩怎么会在那里……大人,小民是冤枉的啊……”
黄五面色惨白,无力的反驳着阎诺,跪在地上向前平移了两步,“咚咚”的便向崔尚书叩头喊冤。
“祖宗您老人家,凶器找到了。”
真是峰回路转,喜子及时赶到,随手将手里的墨砚递交衙卫,再由衙卫转交到崔铮手上。
这下案情算是真的大白了,黄五也认罪俯首,明日午时斩首示众,而冯晁夕也被崔铮关进了大牢,毕竟他是户部尚书的儿子,此案还要交予三省办理。
“等等,我还有个疑问。”
喜子看着就要被押下去的黄五,心底一个疑问冒出,那就是——
“陆长山的尸体之下,为何会写着‘陈皮’二字?”
话似乎是问着黄五,但双眼却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