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不过这骚包,反抗有什么用?只不过欲擒故纵,让人误以为欲迎还拒罢了,惹得外人啼笑皆非,可笑,可笑。
根本就不用怀疑,到最后一定是自己吃亏。
嘴角勾起一丝自嘲的弧度,阎诺真的想仰天大笑,自己现在这算什么?
“收起你现在的笑脸,恶心。”
薄唇一勾,声音淡的如清泉。
恶心?她?恶心?
阎诺的变脸速度堪比翻书,登时收回刚刚流露的自卑,借着马车的颠簸劲,很是不小心的倒在了靳珩的身上……
“哎,嘶——”
半真半假的叫嚷声,让靳珩阴狠的眸子一冷,眉头皱的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蚊子。
“投怀送抱,脸皮还真是厚,不要以为我三番五次的为你包扎过伤口,你就可以为所欲为,疼死你。”
说完这话时,靳珩长臂一伸,利用自己手长的优势,将阎诺脖颈夹在腋下,就这么理所当然的开始撕衣。
“你……”
阎诺才刚吐出一个字,靳珩慢悠悠的声音便再次响彻车厢:
“不服,可以啊,你不是说有一招,我必败?试试啊。”
“呵,我说过的话,你还记得这么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