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诺偏信于第一种可能,不是自找麻烦,而是方便再想出,以不变应万变的万全之策,好应付南皓辰的突袭。
正在推敲中的阎诺,余光瞟见太子的马车绝尘而去,便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思虑。
虽说伤太子一事,不是自己所为,但阎诺也认了,毕竟她还要在太子身上报复回来,这好心人替自己教训了他又如何,自己还未从折磨太子的肉身中,得到乐趣呢,报仇这种事,还是要自己亲力亲为的好!
那么,现在就只有一个疑问了,比立刻杀了自己,还重要的事,是什么?
难道,……
“阎诺。”
阎诺头疼的扭转身,耷拉着一双眼,妈的,正想到重要环节,突然被这骚包一吼,搞得现在是尼玛的各种没头绪。
“一惊一乍,说。”
阎诺语气之不耐烦,一说完,立马感觉寒气扑面,冷的瑟瑟发抖,隔着车幔,阎诺直接脱口而出:
“您叫我何事,慢慢吩咐,我听着呢,别动怒,伤肝伤肺,还伤心。”
“你活的不耐烦了?胆敢无视我的话。”
阎诺可以清晰的听出,车内之人,说的咬牙切齿,是强制压住体内的怒气,如若不然,自己怕是早已命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