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阎、诺,你不是说我的袍帛被狗叼走了?”
一字一顿,吐字狠厉,阎诺可以很清晰的听到靳珩咬牙切齿的声音。
嘴角讪笑,阎诺心底绝望,自己会不会太倒霉了点?
先前在二楼的天字甲号房内,被靳珩追问何为‘一身狗’,阎诺很是自然而然的对答如流——
说,他的那外袍被一身癞皮的狗,叼走了。
现在真是打脸啪啪响,这尧老头要不要拿出来显摆?这骚包红,他一个老头拿着也不害臊?
阎诺还未张口,倒是尧老头急了眼:
“被狗叼走?好你个野丫头,老子看下雨,才让你上了驴车,搭你一程,你当时自己双手奉……”
尧老头话还未说完,便被阎诺急促打断,“等等等等,趁着现在雨过天晴,赶路要紧啊,赶路要紧。”
要么,就是得罪这神经兮兮,但武功莫测的尧老头;要么,就是得罪眼前这个乖僻邪谬,同样武功登峰造极之人。
呵呵,阎诺嘴角抽了抽,自己的师傅走的也真是时候,瞬间感觉‘孤立无援’啊!
“给你个机会,再解释一遍,何为‘一身狗’。”
声音冷冽,犹如千年寒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