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,再者,你服下的不过寻常灵香草,四肢暂时无力,并无碍。”
说着,顿了顿又继续道:“你说我是否该感谢阎姑娘的手下留情?”
陶苒沁雷嗔电怒,瞬间涕泗交下,哭的可谓是我见犹怜。
“这虎皮斗鱼你们要,便拿去吧。”
凡是都应适可而止,阎诺向来如此。
丢下这句话,阎诺负手转身,款步姗姗,对着傅雪道:“大不了再给你抓一只这臭鱼,让你慢慢研究个够。”
“你说的没错。”
傅雪挑眉,说的话让阎诺有些无语,她也就是面子上随便说说罢了,谁有那么好的运气还会再碰见一只斗鱼
这机率,估计也就百分之一二,而这一二,全是运气啊!
瞟了眼一脸无语的阎诺,傅雪抿了抿嘴,道:
“你说的没错,这斗鱼是你捉住的,自然是你说了算,你想怎样就怎样。”
难怪说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,阎诺这回是亲眼所见。
傅雪轻笑着扭了扭脖子:“不过刚才教训那蠢货的两下,我甚是满意,这次就这样吧。”
阎诺冷嗤,先前那般意志坚定的要研究,现在又突然改变主意,原来全是‘看在’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