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,李文博半扶着浑身麻软的陶苒沁,不屑的开口:
“切,不就是比我早了两年进‘赏金坞’,做了个大师兄吗?什么事都是他说了算,现如今既然找到黑白旱鱼,理应立即赶回凌砾国才是,还在这里多番磨蹭,不识大体。”
“你说什么?你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辱骂大师兄,你不想活了吗?”
陶苒沁用力推了推李文博的身子,奈何灵香草的麻痹作用还没消殆,有心而力不足,倒像是半推半搡的在撒娇。
李文博笑的献媚,没松手,反而将扶着陶苒沁的手愈加用力攥紧,道:
“师妹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。你看看,现如今你被那阎诺所伤,他古牧丰说了什么?又做了什么?还跑去同阎诺组队,我看啊,八成是你心心念念的大师兄对人家有意思了。”
“胡说。”
陶苒沁激动的大吼:“你胡说,你滚,大师兄是我的,我一个人的。”
如此之大的声音,拉回了阎诺的思索。
挑眉瞥了眼陶苒沁,阎诺轻笑:“我还要去寻找我的朋友们,就此别过。”
说完,转身便走。
身后的古牧丰见此,深知让阎诺与自己同行是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