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不过在心底极力克制着,面上没表现出来罢了。
傅雪翻了翻白眼,越过阎诺,走在前面,直到走了好几米远,才发觉阎诺没跟上,又踱回步子,靠近阎诺道:
“你杵在原地干嘛?”
“不是啊。”阎诺视线瞥向一处,自悟自的呢喃:
“我听见有人在喊救命!”
傅雪双眼发亮,侧耳倾听,果然听见有一阵急促且细小的鸟叫声。
顺着声音的来源,上前细细的拨开杂草,便见地上一只受伤的树麻雀,看样子是从高处摔了下来,摔断了腿。
傅雪急忙将树麻雀捧在手里,利落的开始在背篓里翻找着草药,碾碎,敷上,包扎。
阎诺似笑非笑,这么便宜的事儿,她怎么现在才想到!
当下,清了清嗓子,“鸟兄弟,那种外面青色,闻着很香,但是果肉却很红的果子,你知道哪里有?”
那只受伤的树麻雀咂咂嘴,诧异的瞅着阎诺:
“你居然会说鸟语?你原来是同类啊?但你长的又跟人一样,难道……你是鸟人?”
阎诺轻咳嗽了两声,傅雪望向她:“这树麻雀叽叽喳喳的在说什么?”
阎诺面不改色:“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