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竹亭内,啜了口清茶,话语里是惋惜,可面上,依旧脸色无改。
荼生子正襟危坐在玄之对面,调侃道:
“这么舍不得,亲自去救她啊。”
玄之淡淡开口:
“鬼窟窑,那可是除了咱们岛主,谁也没进去过的鬼地方,我进去?你想害死我啊?”
荼生子认可的点点头:
“也是啊,你死了,谁给我擦一个月的履?”
童子玄之冷笑了两声,突然正色,开口说:
“对了,十多日前,岛主突然亲临这鬼哭屋,到底所谓何事?还让你我二人看着这地方,真是有够无趣的紧。”
荼生子瞥了眼半昏半迷中的尧渠夜,“还有这人,现在也扔给咱们看着,什么意思?”
玄之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:
“不想了,这么多年,我就从未看透过岛主的心思。反正照做便好。”
荼生子视线微眯,“或许,我们该撤了。”
“哦?”玄之挑眉反问:“为何?”
“你忘记岛主那日前来鬼哭屋,说过若有人破阵,咱们便恣意?”荼生子回忆道。
玄之眨了眨双眼:
“我以为岛主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