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雪咂着嘴,白了眼鄢棠道:
“你年少耳聋啊,反复问干嘛,可不就是这靳珩,靳珩?嘶……怎么听着这么耳熟?”
说完,傅雪蹙眉,一脸思考模样。
“真的,我们,他我,这个真的是在哪里啊?”
鄢棠嘴里的舌头如打结了般,说的话乱七八糟,但阎诺也大概猜得出说的是啥。
“他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阎诺撇嘴,摩挲着左手的玉镯,现如今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啊!
鄢棠“啊”了一声,随后一脸失落的道:
“是吗?你再想想,国师去了哪里?他,已经消失了一段时间,快想想……”
越说越激动。
正襟危坐,阎诺思忖,国师?捋捋思路先。
这靳珩,便是墨,墨,即是靳珩,靳珩,现如今还是凌砾国的国师?
难怪,先前在告示榜上看见的那幅寻人启事,所画的图像有些眼熟,原来就是靳珩时候的墨啊!
难怪当时墨要拦着自己,不让她看画像了。
可是,即便是阎诺看了画像,也不知道画的是谁,顶多就一个眼熟而已,谁让她有毛笔图像脸盲症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