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头,“我知道。”
她是很危险,自己在她的面前,就是一只蚂蚁,不,或许,连蚂蚁也算不上,弱小的就像大海里的沙。
“左右护法。”
花怜月冷声道。
“属下在。”
“属下在。”
两声恭敬的声音,出自弗嗌和荀益之口。
花怜月仇视的盯着被墨护住的阎诺,“我原本只是想请你去岛上做客,现如今,你必须死。”
像是怪兽一般吞噬着她的心,仇恨在花怜月身上,像与生俱来般,竟茁壮长生一棵参天大树!
“你说,鄢染蝶。”
阎诺扭头,远眺着她,嘴角似有似无的扬了扬,鄢染蝶,鄢染蝶。
“哼。”
花怜月凉凉一笑,“现在想告诉我吗,不过已经晚了,你还是得死。”
阎诺摇了摇头,“我没打算说。”
“逞口舌之快,阎诺,没想到,你居然会活着。”花怜月脸上浮现出狞笑,耳鬓的长发,随着那勾勒起的笑,如毒蛇的长舌般,扭曲,美丽却致命的危险。
阎诺双唇有些干燥,咧嘴的时候扯得有些疼,“嗯,算是死过吧。”
“你还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