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诺承认,她是败了,与他对视,她输了,视线越过墨珩的头顶,看向他身后的那轮月牙,清清凉凉,冷冷淡淡。
不肯认输的心,从来没变过,那只不过是还没有遇到比自己更强的对手时而幼稚的自以为是罢了。
承认吧,你的的确确示弱了。
阎诺眸光被阴霾覆盖,自己向来是无法无天惯了,纵使在这个迂腐、男尊女卑的古代,她宁可得罪皇帝,宁可成为被朝廷通缉的‘贼’,她也不要做让她觉得约束的事。
表面上的风光,她还不屑一顾。
手握着最实在的武力,那才能目无法纪,或者说,被自己整改的新法纪。
“看着我,回答。”
低沉的声音,一如既往的寒彻心扉。
眉头舒展开,阎诺面无表情的瞪着墨珩,“我萧规曹随,不会因为谁而变,只做我自己高兴的事,现在,你听好,我再说一遍,我的事,不关你的事。”
这句话,犹如点燃了炸弹的引线。
漆黑的夜空,突然飘下鹅毛大雪,一阵阵刺骨的寒风,不知从哪儿吹来,光秃秃的树木,像一个个秃顶的老人,受不住这寒风的侵袭,摇摇欲坠。
阎诺来不及疑惑,那些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