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的植被掩盖的毫无讯息。
“啪——”
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拍向南擎煜的后脑勺,阎诺甩了甩拍疼的左手,“可以了,可以了,适可而止,光天化日的,我看着都害臊。”
站在距离阎诺最近的西卿差点脚下一滑,她会害臊?他怎么一点也不信呢?
南擎煜看来是心情尚好,并没追究阎诺的那一巴掌,傅雪就怒了,指着阎诺又是好一顿痛斥,就在阎诺忍无可忍,想再次说‘你媳妇太吵了,你给堵上’时,傅雪及时的住了嘴。
“走,我还想好好研究研究一番‘像鸟’呢。”
傅雪揉了揉被南擎煜吻肿的唇瓣,这说话都不自在,这年头,身为单身狗的她,居然还不怕被虐吗?
奇葩。
“咱……”
阎诺张嘴才刚吐出一个字,耳边便传来十分熟悉的声音,眉头暗扬,心下一喜,“待会儿大家都学我。”
一句莫名其妙的话,还未等众人问出心中的困惑,眼前赫赫然便出现了一个羽毛深棕色的大块头,也就是傅雪给取名的‘像鸟’。
“哇,这次这个颜色不一样。”
阎诺叹息之余,身子半蹲,双腿一用力,便抱住了‘像鸟’的长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