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像是牙龈敏感,疼起来时短暂,但却十分的尖锐。
墨珩如琥珀般耀眼的眸子扫向已经蹲在白骨女子面前的阎诺,眼光渗透出外人读不懂的意境,却依旧是未发一言。
失去了屏心渡的保护,可以看见盘膝的女子手上握着一个褪色的香囊,香囊上的花纹已经看不清楚,但那细细密密的缝制,却透着隐隐的爱意。
阎诺伸手拾过香囊,樱蝶长公主的白骨已经腐朽,就是阎诺轻手取出香囊这细微的动作,也让那白骨的骨节掉落。
拿在手里的香囊,阎诺盯着看了好一会儿,还是没打开,这或许,只属于那一个人!
——夙沛芸的父亲。
自己从使用这个身体以来,慢慢的也知道了她的身世。
母亲,是凌砾国的樱蝶长公主鄢染蝶,父亲,是残影的影主简韫。
他们两人,不知是何原因,自己会在幽都城的夙府长大,但是夙潇潇的父亲夙浩锋,他是一直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孩子,所以才会扔在后院最偏僻的角落任其自生自灭。
这一切,似乎如一团乱麻,搅成了一个死疙瘩,但细细的去捋,却又发现,一切,都是那么的清晰明了。
阎诺怔了怔神,微微阖眼,大脑